
远方好物的溯源队近日仍奔波于伊春,那里寒风刺骨,队员们却如同无家可归的旅人,在外漂泊。我仅跟随了成都站的脚步,他们的下一站正是伊春。当被问及是否同行时,我吓得连连摆手:”不了不了,我还要回家。”我无法长时间离家,因为放心不下女儿。而且在外溯源的日子里,我根本无法安睡。每天仅有四五个小时的睡眠,白天要搭乘大巴前往目的地,或工厂或果园,却无处歇息。溯源队员必须掌握在大巴上随时休整的技能,而我不仅不会,还患有晕车症。因此,每次我只能跟随一站,然后休整一段时间再出发。作为店主,我拥有选择是否跟随的权利,也有调整休息的时间。但作为溯源队员,他们没有选择的机会。
一旦加入溯源队,就意味着选择了牺牲个人时间、爱好以及陪伴家人爱人的机会。一年365天,有300天都在路上奔波。即便是2022年那最艰难的时期,他们依然马不停蹄。封控期间,冒着被隔离的风险,坚持在溯源工厂之间穿梭;全国疫情最严重时,他们一群人在前往宁夏溯源滩羊肉的路上,先后病倒,发烧的发烧,咳嗽的咳嗽。但只要还有人能坚持,每晚的直播就不能中断。就这样,在全员感染的情况下,他们从杭州到宁夏,再从宁夏到内蒙,直至广州年会结束,始终未曾停歇。
这是我见过最无畏的团队。
他们踏上溯源之路,并非为了游山玩水。因为每次出差长达一个月,且南北两地不断切换,必须携带四季衣物。因此,每个人几乎都背着29寸的大行李箱。但你以为这就足够了吗?远远不够。因为溯源需要每天拍摄照片、视频和素材图,所以他们还要背负沉重的专业相机设备。溯源团队光是相机就有好几台,每台配备不同镜头。相机有多重?我自己的相机加镜头就有5斤,而他们的设备比我的重得多。由于每晚都要直播,必须人肉背负直播设备,走遍大江南北。
他们每到一座城市安顿下来,但目的地通常不在那里,需要再坐一两个小时的大巴才能到达。因此,在溯源的路上,他们始终背着直播设备和相机。
记得去杭州时,溯源地点在临安。那天坐了近两个小时的车才到工厂,一待就是一整天,直到晚上八点才开始直播。直播结束后已是11点半,深夜再坐大巴返回杭州宾馆时,已是凌晨一点半。第二天去潘总监的工厂直播,工厂在临平,同样直播到凌晨12点,复盘会议持续一小时,回到杭州时又是凌晨一点半。在成都,我们去溯源耙耙柑,从成都开到丹棱,因堵车开了两个小时。拍摄素材照片和视频耽误了不少时间,甚至来不及吃晚饭。赶回成都的路上又遇堵车,8点过后才抵达。按理说长途跋涉后应该好好休息,但并没有。9点就开始直播。直播时,有人直播,有人导照片,有人剪视频,有人写文档,还有专门负责调试和录视频的,大家各司其职。那天直播到凌晨12点,收拾设备后回房间躺下至少已过一点半。第二天睡到10点,又要收拾行李和设备,马不停蹄地赶往下一站伊春,跨越40度的温差,从成都的零上10度直奔东北零下30度的寒境。全国人民都在过年时,他们在小兴安岭的严寒中溯源,为大家带来蓝莓干红、蓝莓果汁、蓝莓酒、蓝莓原浆、蓝莓软糖等活动。
溯源队的每一个人,都拥有一张长期熬夜的脸。长期睡眠不足导致肤色暗沉。
包括远方平台的创始人远方老师,50岁已财务自由,本该在家享受天伦之乐,却为了”让有机食品走入寻常百姓家”的梦想,放弃陪伴家人,带领溯源团队东征北讨,与这群二三十岁的年轻人并肩作战,足迹遍布大江南北。他也和年轻人一起熬夜,每场直播都全程参与,即使偶尔缺席,也必定查看每条评论和互动,发现直播问题并复盘总结。
他们以近乎愚公移山的方式,在寻找好物的路上不断前行。他们牺牲私人时间,严格把控产品质量。溯源,既是一种态度,也是对供货商的管理。面对这样的团队,没有供货商不会肃然起敬,没有供货商敢怠慢。也正是因为有这样的团队做后盾,我才敢向大家承诺”远方好物的所有产品,你们都可以闭眼入”。
为什么今天花这么长的时间讲述这些?因为昨天有位刚加入的店主跟我说:远方好物的溯源团队也没做什么实事,每天就是到处旅游,你的群里也就是夸夸群。那一刻我觉得自己被冒犯了,我替溯源团队的人鸣不平。
我就想:溯源团队付出了那么多,牺牲了那么多,他们应该被更多人看见和鼓励。
所以我写下这些,把我所见所感的溯源团队分享给你们。你可以不买远方平台的东西,但请不要diss他们。因为他们能做到的,没几个人能做到。起码我不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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